在艾有良的脸上。
艾有良只感觉天旋地转,“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口中吐出一股血水,夹杂着几颗带着血渍的森白牙齿:“你个鳖孙,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他挣扎着起身,挥舞着拳头扑向王义。
王义一个漂亮的躲闪,便避开了艾有良的拳头,而后重心放到前腿上,一记上勾拳精准轰在了艾有良的下颚,而后上步前蹬,踹在了艾有良的小腹上。
这一拳一脚王义至多用了两成的力量,艾有良却感觉仿佛被一辆一百二十迈的汽车撞击,摔倒在了三米开外的地上,口一张,五六块牙齿混着血水被吐在了地上。
王义缓步走向艾有良,蹲下身子,出手如电,又甩了艾有良十几记耳光。
看着艾有良肿胀如猪头的脸,王义抓着艾有良的领口:“这几巴掌,是代俺妈打的!让你记住,我们的好脾气,是留给亲人的,而不是留给良心给狗吃了的人的!”
艾有良只感觉脑袋嗡嗡响,已经完全陷入了懵逼状态,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屁也不敢放,就像一个被丢弃在雨中的木偶。
坐在车上的江霞一看艾有良吃了大亏,转身望向身后艾树林艾森林,大吼道:“你们瞎了吗?看到恁爸被那臭小子打成那样,你们在车上看戏哩!?”
兄弟俩刚才被王义破窗的凶悍气势吓得亚麻呆住了,看着王义健硕的肌肉和八块腹肌,以及刚刚灵活犀利狠辣的动作,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绝不是王义的对手,只得将头深深低下,不敢看江霞的双眼。
江霞看着做鸵鸟状的兄弟俩,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训斥,一只满是老茧的手伸进了车内,正是王义的手!
“把钱交出来!”王义目光森寒,如天山终年不化的冰雪。
江霞将鞋盒紧紧搂在怀里:“你休想,这是我们的钱,为什么要给你!”
艾有喜挣扎着起身,大力拍打着车头:“江霞,做人可要讲良心!刚刚从我们家拿走的钱,现在可变成你们的了?!这是俺老头的救命钱,你们不能昧着良心呀……”她披散着头发,状若疯癫,抽泣不止。
毕竟这一天碰到的事情,比前半辈子碰到的事情都多!
“啪!”王义一巴掌重重扇在了江霞脸上:“我本来是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