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在凡间施法，很容易惹上因果，所以就算是偶然有凡间的修士发现了你的异常，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你还是元婴大能。
你躲在凡间肯定比躲在修真界安全，但是凡间法制明确，近百年来人族也不是乱世，你要在凡间藏身需要合理的身份，凡人寿短，你需要不停地变化身份，也需要一直有人给你提供身份。”
黑袍瘫坐在地上，脸上不再有表情，麻木的看着说话的女子。
“什么样的人能给你准备身份呢？你的这个阵法需要持续不断地提供新鲜的人血，什么人能给你提供这么多人血呢？
或者说什么样的人能压住这么多人的死亡的消息呢？
杀人狂魔？法外狂徒？
都不对，应该是官府的人。”
黑袍看着青衣女子，他眼中不再有希望，只有茫然和恐惧。
“是皇族对不对？九州皇室可以蓄奴，奴隶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当回事。
凡人不是修士，就算滥杀，天道也不会直接出手，所以他们不怕因果报应。”
莫向雪说到这，停了下来，转过头去定了定，像是在看着她面前的空气。
“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能说。”
黑袍不再挣扎，他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佝偻着背坐在地上，像是舞台上披着华衣的小丑。
反而是围观的三人再度震惊了。
师姐这是，自己猜的？
从哪里开始猜的呀？？
就算是天机门老祖过来算，也算不出来这么准吧。
为什么这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就是一头雾水！
莫向雪心中的部分猜想落地，继续不急不虚的说道：
“你从凡间能到这正道秘境来，说明这凡人和三教的人有联系，联系还很紧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