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又白白丢掉了性命。
他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道:“阿郎,这也不可,你想想,贼寇本还不知我们三人的行踪,如你派出的人被这群贼寇所擒,又如何能保证他们都铁骨铮铮的硬汉,万一开口透露我们的行踪,岂不让人知晓我们三人就在军镇之中。那帮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日后军镇可就不安生了,镇中不止有兵马,还有许多拖家带口的工匠、村夫、猎户。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实是于心不安啊。”
孙延召在一旁察言观色,觉得耶律玄所说皆是肺腑之言,绝非伪善之人,与于曦那种喜怒无常,杀人如爇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现在想想,除了在鹰手子老店中见耶律玄自卫杀了一名盗匪,又为那老掌柜报仇痛下杀手宰了夜游神金广道外,还从未见他无缘无故杀过谁。
抛开与公孙离的杀父之仇不谈,总的来说耶律玄还算是个比较正直的人,若非此事横在中间,或许可以做个朋友。孙延召心里想着。
桃李郎听闻又被耶律玄给否了,说道:“哥,这也不行,那我可没主意了,你说,我听你的!”
“好!军镇就如你说的,不出不进便是。其余则如我之前讲的,我们三人在军镇中休息几日,再书信一封遣人送予上京。”
桃李郎点头称是,觉得这样也好,省事!
“那行,哥,我这就遣人给你们安排住处,我们这别的不说,屋子还真空出来不少。这些年也没怎么补过兵员。这样,你们先吃着,我让人给你们收拾出三间房来。”
耶律玄也没再阻拦,随后桃李郎出去安排了一通。不到半个时辰,三间屋子收拾妥当,里面也烧起了暖暖的火炕。
三人吃饱喝足后就各自回到屋中休息。多日的奔波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孙延召挨到床上眼皮就开始打架,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军镇的城墙之上正有哨兵值守。
东城墙上的乌素可正发着牢骚,他小声嘀咕着,“他奶奶的,这大冷的天有个鸡毛好守的,你们他娘的猫在里面,非让俺出来挨冻。呸!”
他也是黑水靺鞨,不过并非黑水部,而是郡力部出身,是这军镇中郡力部的独苗,眼看人家黑水部的抱成团,他只能苦哈哈的干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