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尽平生所学,助君得偿所愿。”说罢二人举杯共饮。
秦玉道:“我目下所处之位,永业兄已尽知。我不过区区一卫都统制,麾下两万五千兵马而已,若要遂我之志,道阻且长。日后之事,敢请永业兄教我。”
徐恒微微笑道:“璧城年未及而立,何心太切也?恕徐恒直言,莫说现下郑国并无吞并天下之力,纵然郑国当真十年内一统天下,璧城又能居功几何?上有卢象山为郑国将首,更有石方白、李克让几位老将坐镇各方,中有陈崇恩为璧城旧主,便是如璧城这般都统制,我郑国也有一十六位之多,璧城又能分得几杯羹?是以,为璧城计,吞并天下,不宜过速。”
秦玉悚然一震,蓦地想起昔年与陈封的一番话,自己也是如此劝导陈封不可投效太子,为何到了自家身上,却不能想得清楚?
徐恒道:“目下我郑国政治清明,民生复苏,国力已日渐强盛,虽不能稳压燕、楚,却也不似前些年那般惧楚怕燕。究其根本,此皆是当今重掌朝政所致。若这般境况能持续十年,我郑国必可称霸天下。然当今毕竟年老,如此圣明,又能维持几年?只怕璧城也已看出苗头来,何况那些朝中重臣?是以以恒之见,璧城当乘现下郑国强盛之时,多多出兵征战,积累战功。璧城乃陈崇恩亲信,此事该当不难。以璧城之能,出兵征战纵不能大胜,亦当可不败,以此便是功劳。以目下之势看,郑国来日之第一武将,当非陈崇恩莫属,到那时,一个都指挥使,璧城还是当得的。”
秦玉道:“永业所言极是,于朝局当真是洞若观火。”
徐恒道:“不过旁观者清罢了。今年,或者明年,朝廷便要提拔一位都指挥使,只是只怕这一次璧城是无望了。”
秦玉惊道:“哦?此话从何说起?”
徐恒道:“我还都之时,在万胜镇偶遇一位旧识,便是遣人到璧城军中传口信那位兵部职方司郎中齐愬。他此次出都,乃是奉兵部堂官之命办一件密差,正是如此他才不敢在万胜镇亮明身份,也不敢耽搁时日回梁都寻人救我,便只能带口信与璧城与退之来救我了。”
秦玉道:“也亏得这位齐郎中,否则永业便有大难了。”
徐恒一笑,又道:“齐愬身怀兵部密令,又是出都向西,璧城你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