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练材,如今朝中只有石方白、李克让与你三个朕昔年旧将,朕怎么忍心教你们再处险境?”他声音中已有了暖意,已不似适才那般干涩。
卢豫还待再说,郑帝挥挥手又道:“象山,你不要说了,此事容朕再想想。陈封,你一直未开口,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陈封道:“陛下,臣蒙陛下拔擢,充任一军主将之职,臣实愿统兵征战,以报陛下隆恩,然臣心下里盘算,却也以为卢太尉比臣更适合做这个主将。臣年轻识浅,于西蜀之事如何敢望卢太尉之项背,此是国家大事,臣不敢有私心。然臣身为武将,若是不自荐却保举卢太尉,不免背得个‘畏战怕死’的骂名。这又是臣的私心,是以便一直未开口,请陛下恕罪。”
郑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哦?你也以为当用卢象山。好,这当真是众望所归了。”说罢睨了一眼坐在陈封上首的卢豫。卢豫不知怎地,突地出了一身冷汗,竟不敢再看郑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