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安肃之秦玉、袭剑阁之杨显,皆是出自崇恩麾下,崇恩如何当不得?那杨显初入虎贲军时在我帐下,我也识得他是一员良将,提拔他做了统制使。崇恩入利州不过两月,便将杨显破格提拔为了都统制使,这份心胸眼力,非是常人能及。若非如此,那杨显又岂能舍命去取剑阁,想来是为报崇恩知遇之恩了。”
洪庆道:“这便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了。这等重用,若换了是我,也要舍命相报了。”
卢豫道:“崇恩麾下,尚不止这杨显、秦玉二人,崇恩旧日部将,还有三人也任着都统制使之职,这些都是年轻一辈出类拔萃之人,却皆出自崇恩麾下,岂不令人敬佩?”
陈封道:“我大郑禁军四十万,皆是精锐之师,统制使便有百余人,这些人又能差到哪里去?那几个不过是跟着我侥幸立了些微功,才得以升迁,若是换了旁人,也是一样的。”
“这正是崇恩过人之处。”卢豫睨了陈封一眼,道:“你出兵蜀国之前,你这几个部将我并不熟识,待你出兵之后,我暂执掌戍卫梁都之职,这才熟识这几人。王凤、王焕、陈肃陈肃是崇恩族弟?嗯,那便是了。王凤虽非崇恩部将,却也曾在崇恩麾下效力。这几人都是熟知兵法,识见不凡之人,想必便是在崇恩麾下历练出来的。”
陈封已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不知卢豫究是何意,只得应道:“是,这几人都可算是我部将,只是个人有个人造化罢了。”
卢豫道:“然这三人升任都统制使以来,只在梁都练兵,从未外出征战,却不免少了历练,若当真大战再起,只怕一时有些无措。今年秋后,有几路兵马在外日久,要调换一番了,我之意,不若将这三位都统制使调出梁都,或戍边,或驻扎地方,也可多多历练,也可积攒些军功,崇恩意下如何?”
陈封豁然明了,已知卢豫之意,却也别无他法,只得说道:“太尉这是说哪里话来?太尉执掌我郑国兵权,我与这几个都是太尉部将,太尉要调谁,调到何处,只一纸调令而已,哪个敢不从命,何必问我?纵是太尉要调我出都,陈封也只听令而已。太尉若问我,陈封只一句话,‘唯太尉之命是从’。”
卢豫哈哈大笑道:“你是都畿卫戍都指挥使,除圣上,哪个能调你出都?倒是你那几位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