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学我这些,你与我不同,你年富力强,于功名热切些也是应有之意,否则如何建功立业?郑国的将来正要靠你这样的热血之人,若都是如我这般心如止水,哪能使国家太平,四海安宁?”
陈封道:“现下我虽不必学师帅,但待到我大郑一统天下后,我还该学师帅淡泊名利,清心寡欲。今生得能追随师帅,实是陈封之大幸。”
石青道:“崇恩,今日我与你说这些,并非是我的意思,实是圣上话中之意,便是要我逗露与你,否则我如何敢私自外传圣意?圣上的意思,是要你不要灰心,勤谨些,再立些功劳,前程自然不可限量。”
陈封站起身,恭恭敬敬躬身施礼道:“是,臣陈封谢陛下教诲。”
石青摆摆手道:“圣上并未有旨意要我传话给你,你也不必谢恩。你此次出征河北,便是你的机缘了。你若能击退北燕进犯,待你还都之时,想来便可高升了。那时我便要在你麾下了。”
陈封惶恐道:“陈封如何敢当?师帅不可相戏。”
石青举手虚按,命陈封坐下,笑道:“虽是戏言,却也是实。圣上若将禁军交与你我二人,那是信你我并无私心,只需你我秉公处事,不负圣恩,我便做你的下属又有何妨?自古青胜于蓝者不可胜数,只盼你我二人能再成就一番师弟美谈。”
陈封道:“弟子谨遵师命,定不负圣恩,不负师帅期许。”
石青道:“好。说起来,今日圣上还曾说及一人,那便是现在河东的左骁卫都统制秦璧城。崇恩,这人我未见过,听闻原是学士出身,却是如何入我龙骧军?我听闻他出任左骁卫都统制并非是你举荐,乃是圣上御口亲指,却又是为何?”
陈封便将秦玉原在翰林院供职,户部尚书陆纶引荐入左骁卫参赞,又屡立战功,郑帝亲口升为左骁卫都统制使之事源源本本说了。
石青道:“原来如此,如此说来,这秦璧城甚是得力,更难得是文武双全。崇恩,他可是你心腹之人?”
陈封道:“师帅,这秦璧城为人甚是坦诚率直,与我相交甚厚,又有胆识谋略,我素来将他视作心腹。只是近些年他独掌左骁卫,未曾与我一同征战。”
石青道:“嗯,圣上言语之中也甚是看重他。适才我便说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