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早早地起了床,拿出昨天采的药,整理了一阵,见还要差几样,便准备再到后山去一趟,把所差的药再找一找。她整理好行头,放在一边。
谷惠玲自有了大力气后,就不愿意让尤如水一个人和刘黑风上山了,她小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我也要跟着你去!”
“你去行吗?”尤如水头也没抬说:“山路很难走的!”
谷惠玲小声和尤如水商量着说:“水仙姐,我现在有的是力气了,再不是前两天的谷惠玲了,我不会给你添累赘的,最关键是……”
“别关键了,走吧!”尤如水当然知道谷惠玲的意思。其实,她也希望谷惠玲整天跟着,关键时候好提醒自己。她知道自己这几天来出的洋相太多,要不是有谷惠玲在旁边守着,还不知要丢多少人现多少眼。昨天玲玲没在身旁,就让那黑狗几次看了自己前胸,还说是我不收拾好在勾引他,想到这里心中就有气。尤如水知道自己这些天特别要依靠谷惠玲,只要有谷惠玲在,自己才能放心做事。谷惠玲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了她的贴身随从。她真希望谷惠玲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管理好她的一切,尤其是要管着自己那动不动就扯开衣裳露出前胸的臭习惯。
谷惠玲要跟着尤如水去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尤如水。谷惠玲有种直觉,尤如水昨晚失眠,一定和刘黑风有关。因为,尤如水在这几天来,时不时地要犯一些超低级的错误,比如像男人一样站着屙尿,像男人一样扯开胸脯。在谷惠玲看来,这两条中的任一条就可以让一个女人丢尽脸面。谷惠玲最怕尤如水动不动就扯开胸前衣服,亮出她那两个好看的馍馍。谷惠玲想不通的是,要说她是故意亮出来的,但过后她又伤心难过得哭,要说不是故意的,但她只要一有什么情况,总会像男人一样扯开胸口,真是个怪人。谷惠玲觉得有这样坏习惯的女人确实少见,只认为她是和娘被沉水后脑子坏掉了的原因。
三人吃了点方便的,黑风背上背篓,尤如水带上谷惠玲,说说笑笑往后山进发。刚出街口,就看见一队官兵,一溜小跑过来。
尤如水心里一动,估计和自己有关,因为她昨晚杀了两个人。
尤如水对刘黑风说:“黑哥,那队官兵多半是冲着我来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