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马队长歇斯底里，表情狰狞。可是也只能压着声音。这情绪，是最不利于养胎的。向晚就劝她，“马队长，你的胎像很不稳，你这么激动，真的没啥好处。”
“我劝马队长，还是先去卫生院看一下。还有刘大夫开的药，有散血的作用，你现在最好是不喝。”
“马队长，我说完了，这就走。”
“你站住！”
向晚买门槛的脚收回，回头不解地看着马队长。“马队长，还有啥事？”
马队长咬着唇，好半天才启齿。“向晚，我……”她抓着衣角，看起来分外纠结。好像是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松了衣角抬头，“对不起向晚，从前，是我不对。”
居然道歉了？向晚意外地笑了笑，态度也和缓起来。“那就好好养身体吧，这孩子，你还是要慎重考虑。”
马队长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眼中憧憬着什么。“我会把这孩子生下来的！”
向晚不明白，“马队长，你早晚会回到城里过好日子。”
马队长摇头，“你还小，不懂。有了这个孩子，肖红军，就不可能离开我了。”
“马队长，肖红军不值得。”
那种垃圾，压根就不值得马队长为他生孩子。“不！你不明白，肖红军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马队长细数了肖红军的各种优点。向晚却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知道，说什么也晚了。马队长已经彻底陷进了爱情的陷阱。她再说下去，马队长只怕会以为她不怀好意。嘱咐马队长注意饮食，向晚到底心有不忍，多了句嘴。“马队长，纸包不住火，你还是尽快决定为好。”
从卫生室离开，向晚就回了学校。还有一节课，她得去上完才行。马队长靠在墙上，想着向晚刚才说的话。别的不中听，可是纸包不住火。是正好说进了自己的心坎里了。她可是知青，要是未婚先孕，上头查下来，她想回城就难了。倒不如跟肖红军坦白身孕。想着，马队长苍白的脸上，洋溢的幸福，久久不散。进入十月后，天气明显比九月冷的多。马队长要求，向晚的每一餐都多一个鸡蛋给她。而肖烈那边，每月要比平时，多送几担柴火。向晚心知。马队长已经决定要养胎。吃上头和保暖方面，自然不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