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里,老向家院外,响起了久违的布谷鸟叫。向晚披上外套出来。拐角处,肖烈站的笔挺。外面似乎披着一个大衣,身影看着比平时大了许多。粗略看去,很像是民国时期的军阀大佬。只一眼,就让她睡意朦胧的双眼,立即住进了星星。“肖烈!”
她蹦蹦跳跳地过来,像是个欢快的孩子。肖烈看着看着就笑了。即便只能看到向晚的身影,他也能想象。这个小矮炮,笑的有多甜。不舍地摸了摸向晚的鼻子,肖烈到底还是道,“我要去忙了,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可能俩星期,也可能,会更久。”
向晚扬起的笑脸,一刹那凝固。是啊。要是不出任务,他怎么会好端端半夜来找自己?日子过的太舒坦,向晚居然忘记了。肖烈要执行任务这一茬。仿佛没有了快乐,向晚声音透着浓浓的失落。“那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肖烈没忍住,拉开大衣,一把将向晚包在了怀里。他很想问。你会想我,很想我,对不对?哪怕是假话。向晚,你会说吗?向晚被肖烈的怀抱,包裹的密不透风。甚至,有点喘不过气。眼泪不知何时已经落了下来。这是肖烈,自那疯狂一夜后。第一次主动抱她。向晚不敢说话,生怕咳出声音。咳出声音,肖烈一定会松开她。就这样抱着吧。哪怕只是片刻呢?就让她贪心一会儿吧,她真的太喜欢这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了。良久,向晚都没有敢吭声。连呼吸,都在尽量克制。肖烈收紧的双手,慢慢地松开,慢慢地落下。就像那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期待。只能悄悄的隐匿在角落,等待着见得天光的一天。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扯来扯去。扯的肖烈很难受。他想,这他妈的,应该就是单相思的味道了。又甜又痛又折磨人。可是,再折磨,他也甘之如饴。肖烈跟向晚告别,“回去吧,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们就定亲!他要将这种折磨,时时刻刻都继续下去。他要向晚这个磨人精。永远呆在自己身边。他转身,走的毫不犹豫。向晚呆在原地,看着肖烈的背影,被黑暗彻底吞没。回到屋里,向晚进了空间。看了整整一晚上的医书。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缓解对肖烈的想念。第二天中午,向晚去公社买了十斤肉。回来以后,迅速切好下锅。真有那鼻子尖的闻到了。向家人都说话算话。一致用好不容易开开荤的借口,来搪塞村民。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