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撒丫子开始跑,一个不稳,连人带柴火被绊倒在地。
“啊!鬼啊!”
再承受不住,向红柴火都不要,连滚带爬往前跑。
后面远远跟着的周老二和张栓子:“……”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追上去。
肖烈就给了他们这一个任务,要是连个向红都跟不好,那他们也别在肖烈手下做事了。一直跟着向红,到了街尾的楼房外,两人实在是蹲不到什么了。
可是又觉得不甘心。
天实在是太冷了,不跑起来,四肢都能冻废。
两个人就绕着这条街,直跑的气喘吁吁,身上冒着热气儿,才肯停下来。
正好街上已经有卖早点的小摊位,连个人就花了几毛钱,一人买了一个大肉包子填肚子。
吃饱喝好后,这身上也就不那么冷了。
两人重新回到向红家门口盯梢。
这一晚上,向红都在呓语不断。
她一通忙活,不仅没有任何收获,还被马六子占了便宜,又被“鬼”吓得摔了一跤。
躺在冰冷的炕上,向红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旁边的肖红军睡得正迷糊,摸到向红滚烫的身体,整个人就贴了上来。
暖暖和和睡到下半夜,肖红军被热醒了。
这一摸向红额头,肖红军才知,向红这是发烧了。
本来是想下炕给向红倒点水,刚点开煤油灯,就看到向红胸前全都是爪印。
肖红军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了向红脸上。
向红已经陷入了昏迷,被打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肖红军气的厉害,“就是个天生的贱种,好,你喜欢贱,老子成全你!”
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把向红的腿给掰开,硬生生来了好几回。
也或许是出了汗,向红早上醒来的时候,高烧竟然奇迹般的退了。体力恢复了不少,向红就想去给肖红军做饭。
被子里的一抹嫣红,却是让她浑身如坠冰窖。
“月经刚走,这是,这是啥啊?”
人命关天,肖红军拿出十块钱,让向红赶紧去看看。
拿着手上的诊断证明,向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