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一件事情。
尤其是,在听到向晚一瓶洗发水,就足能够赚好几块之后。
所有跟过来的村民们,全都不淡定了。
这么多瓶瓶,只是稍微一算,就是个大家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人群中,向红军和向红,互相都快把对方的手给捏出血了。
“向晚,这个贱人,秋天的时候,她就在捣鼓那些草药,原来,原来竟然是为了赚钱!”
亏得她当初还总是暗骂向晚闲着没事找事。
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那个天大的笑话!
“你弄疼我了!”
终究是肖红军最先受不住疼,把手从向红手里挣脱开来。
揉着被向红的指甲掐出血印子的地方,肖红军忍着想打向红的烦躁,终究轻声对向红道,“你对向晚比较了解,你说,她这些洗发水,都有什么草药?”
向红一听就知道肖红军打的什么主意。
还别说,当初向晚捣鼓草药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避着人。
她记得,双胞胎和向早,都帮向晚摘过皂荚和侧柏叶。
想来,这洗发水的原材料,肯定是离不开这两种东西。
可向红知道,绝对不止这两种。
她把手伸到肖红军眼前,吩咐似的道,“你刚才弄疼我了,先给我好好揉揉,等我回家,问问我爷配料的事情。”
肖红军一听有门儿,顺从地给向红吹吹被捏红的地方。
自从被向红狠手拽着耳朵到公社,又在向红雷厉风行的催促下。
他强行撑着被打的不能动弹的身体,硬是把东西收拾好,从好好的“两层小别墅”搬了出来。
他就知道,向红这个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
也有这样心狠手辣,而且说一不二的一面。
更别提,向红还哄得马六子和老马婶一愣一愣的。
为了他肖红军和他未来的孩子,几乎都甘心当牛马了。
现在,向红又有法子搞到向晚洗发水的配料。
肖红军对向红的恨意,不知不觉就被埋在了眼前的欲望和共同利益之下。两人各怀心思,在村民们对向晚和肖烈的各种议论中,慢慢退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