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是说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你们家挑水?”
知青点的知青们,免不了捧高踩低。
她又是个高傲的,不想跟白队长在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
所以,就固执地住在知青点,不肯搬进学校的职工宿舍。
自从被肖红军甩掉,但凡她的东西,总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或者被毁坏。
家里寄来的钱和票,更是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
就连平常最常用的水壶里,也会莫名其妙多出来很多的异物。
时间一长,她连水都不敢喝。后来,那刘红芳不知怎么就盯上了她。
时不时总要给她放狠话。
今天,更是趁着她想去山脚下挑雪水,就把她推搡到了这里。
不敢再回想,苗知青对着向晚一鞠到底。
“向晚,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对,我……呜呜呜~”
说着说着,苗知青就已经泣不成声,蹲下身搂住自己,身子一耸一耸,半天都没有停下来。
向晚又留下了一瓶灵泉水,放在苗知青的身旁。
这才跟肖烈无声无息上了三轮车。
直到三轮车的声响震天,苗知青才抬头望去。
只是,肖烈和向晚,早已不见了人影。
拿起旁边装满水的瓶子,苗知青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仰天继续哭了起来。
大概是上午十点整,尖鸡峭山脚,已经是近在咫尺。
三轮车最实用的地方就在于,即便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儿路,只要宽度够,几乎就没有过不去的时候。
肖烈在部队已经练出来车技,让向晚把安全带系好,肖烈把发动机加到最大。
犹如猛龙过江,一辆崭新的三轮车,冲着尖鸡峭的山脚下,一路就是冲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肖烈就想着,只要不出意外,到达干外公那里,就算是小菜一碟。
哪曾想,就在干外公家近在咫尺的时候。
一直都在中间坐着的,乖巧到毫无杀伤力的庞雀。忽然站了起来。
她头顶被车顶撞得翁一声响,却好像是根本就感觉不到一样。
仍然连撞了好几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