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爷子不伤心是假的。
从向晴进门开始,就一眼都没有看过向老太。
嘴里除了钱,就是钱。
穿的倒是光鲜亮丽,可来卫生院看病人,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
比起向红的两手空空回娘家,向晴的“两袖清风”更让他寒心不已。
向老爷子起来给向老太喂了点水。
见自家老伴儿一脸释然,他也笑了,“你能看透啊,我就不担心了。”
等向老太睡着,向老爷子才把向晚和肖烈叫到了外头。
“肖烈,你怎么看这事儿?”
只是意外了一瞬,肖烈就笑道,“爷,您心里有主意了,咋还问我?”
向老爷子门儿清,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和向晚叫出来。
“哈哈哈,肖烈啊,还是你聪明。爷是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向晴被余志虐待,说是看到过余志被余厂长欺负。
可是向老爷子后来仔细地想了又想,总觉得他见到的余厂长,跟向晴形容的余厂长,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
肖烈摩挲着下巴,“您是说,余志有问题?”
向晚也是这么想的,抬起手给向老爷子竖了个大拇指。“爷,您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们。”
肖烈不愿意向晚怀着孕还奔波,让她进病房里好好休息。
“别担心,我很快就能处理好,你在卫生院待着就好。”
刚走了两步,肖烈又返回来,“我会让咱妈过来帮衬着。”
向二板和张秀梅都在这里碍眼,肖烈不放心。
照着向晚的额头印了一吻,肖烈行如疾风地走了。
走到一半,肖烈才发现,他居然连余志在哪里住都不知道。
刚才向晴说,余志去了味精厂。
那他就去味精厂看看吧。
回家把肖母接来,刚送进了卫生院。出门,就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竹竿般的身影。
“余志?”
正要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没有打草惊蛇,肖烈把三轮车停好,悄悄地跟在余志身后。
本来以为余志会去找向晴,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