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结合刚才向晚的反应,肖烈敢肯定,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来说吧。”
肖母收了眼泪,使劲刮了眼自己这个已经糊涂了的丈夫。
好像在说,你还不了解你儿子吗?要是不说,你儿子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亲家母歇着,你嗓子已经不适合讲这事儿了,就让我这个老不死的,来给孙女婿讲讲发生了什么。”
在向老爷子绘声绘色的讲解下,肖烈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病房里落针可闻。
向老爷子喝了两大茶缸的水,他讲的是口干舌燥。
肖烈没有说话。
甚至,都没有看肖莲香一眼。
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向晚的手。
向晚的手很好看,哪怕每天都做很多的卤肉,哪怕每天都要包装洗发水。
又细又白,又长又好看。
每一根,都长在了自己的心尖上。就是这手,在自己被向红的砖块砸到的时候,一点点掠过他燥热生疼的后背。
除了卤肉和洗发水这些必须上手的事情。
肖烈甚至连洗脚水都不让向晚碰。
因为有他。
他会给她端,会给她洗。
可现在,这双手在给自己擦脚。
她怀着身孕,还要被肖莲香这样欺负,被父亲这样的误解。
她当时,是多么的孤立无援?
肖烈心头说不出的憋屈难受,他恨自己没有早一点醒来!
一拳头打在了铁质的病床上,手背处,立即就是红通通的一片。
“肖烈,真的没什么,你看我,我现在很好,我什么事都没有。你现在很虚弱,别伤害自己好不好?”
给肖烈手上擦了灵泉水,一抬头,就看到肖烈的伤口处,已经有血氤出来。
向晚也急了,霸道地将肖烈的两只手都放好,母老虎似的强制他。
“伤口绷血了,肖烈,我不许你再这样!”
肖烈再不敢了,举起一只手将向晚眉心抚平。
“晚晚,老公听话,再不敢了~”
公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自称向晚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