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特地给有钱人准备的,精美包装的生发水。
三十块一瓶。
还有更加豪华,适合送礼物,拿的出手的那种。
五十块钱一瓶。
按照白小叔说的,这有钱人啥也不缺,就喜好一个面子上过的去。
所以,向晚相信,白小叔私底下肯定还会生产专为上层领导准备的生发水。
这些,向晚不会过问。
她就是一个生产洗发水的“机器”而已。
就这个空档,肖莲香又拿走了不少吃的喝的,外加两篮子鸡蛋和十几斤的猪肉。那猪肉,是庞飞准备做卤肉用的。
等到肖莲香彻底走远,肖父才敢跟向晚解释。
姿态是说不出来的低,“二妮儿,你放心,爸这就去公社再割十几斤的猪肉回来,保证不耽误你们今晚的卤肉制作。”
有了这句话,向晚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看着肖父那不知不觉坨了的身影,有点心疼。
“别看了,已经走远了。你是个儿媳妇,老肖做到这一步就行了,别总是板着个脸。”
“你要知道,不论肖莲香是什么样子,那都是人家的女儿,人家心疼,这是没错的,想开点吧~”
温老头忽然的说教,让向晚反驳的话语,还没出口,就已经咽了回去。
肖父的为难和苦衷,她又何尝不知道?虽然自己不是老头所说的这么小心眼。
可温老头能对自己说这些话,就是打心眼儿里头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她被说了,但她很开心。
老老实实的嗯了一声,向晚继续跟温老头学习认识草药。
晚上,掐着温老头给肖挚洗完澡的点,向晚和肖烈站在了老房子门口敲门。
温老头开门。
向晚端着饭,肖烈用托盘端着四菜一汤。
把炕桌放好,三人边吃边说话。
向晚给温老头夹了几筷子红烧肉,“外公,庞雀最近特别爱笑,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要好了的兆头?”
温老头享受地嚼着红烧肉,一盆冷水猛地浇下来,“恰恰相反,越是爱傻笑,越证明离康复遥遥无期~”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