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多少。她相信肖烈,一定能找到又用的痕迹。
想着,脑子里已经将平时不对付的几个人,全都过了一遍。
向红怀着孕,马六子整天鞍前马后,老马婶也一改往日里懒散的样子,每天都给向红做好吃的,还给向红肖红军洗衣服打扫卫生啥的。
一天下来,那可谓是忙的不亦乐乎。
肖莲香,自从住到庞飞那里,肖莲香倒是消停了不少。
又有向晴那个被爱情打击到站不起来的出气包,肖莲香这段时间,很少找向晚的麻烦。
出气包向晴?
向晴还没有走出余志带来的阴影。
再一个,她跟自己可没有直接的冲突,顶多就是马秀芬觊觎自己的洗发水和炉头方子。
马秀芬现在,可是被张秀梅指使的够呛,向老太也不会让她有时间给自己找不痛快。
还有谁?
大肚子的张秀梅?
马上生产在即,张秀梅自己都自顾不暇。
向晚实在是想不到了。
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这是纵火伤人,故意伤人罪!
可是要判刑,要被枪毙的重罪!
就是向红这种没底线的人,也不敢做出这种杀人放火的事。
正集中精神沉思着,院外传来了脚步声。
“晚晚,怎么在门槛上坐着?”
肖烈大步走来,看到向晚孤零零在那里低着头,大大的肚子,像是怀里揣了个大皮球,累赘到让他看着难受。过去就把向晚搂起来,他找到院子里的石墩子,坐上去。
给向晚擦了脸上的灰尘,瞧着向晚双眼无神,便问道,“晚晚,是不是困了,怎么一个人坐在外头?”
向晚靠在肖烈的怀里,声音有点闷闷地道,“屋里没地儿坐,外公在给肖挚擦洗身子,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了。”
她抬头,殷切地看着肖烈的轮廓,“怎么样?能查出些什么吗?”
肖烈叹口气,有些挫败,“没有查到。”
“鞋号不大不小,中规中矩。像是大点的女人鞋码,又像是不大不小的男人鞋码。马六子那里,肖红军那里,甚至苗知青和刘红芳,我都去探了探,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