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瑞和没跟着。
等他们走远之后，他冲着空处行了一礼，“凌天大人。”
凌天现身出来，“有话要跟我说？”
“凌天大人明见。”
廉瑞和笑了一下，很快又正色起来，有些担心道：“凌天大人，我一直觉得有些不安。”
“阎承雨的意图太明显了。”
“如果他真的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才对。”
“可为什么，他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我们怎么想？”
他说的问题，凌天早就想过了。
闻言道：“可能他很自信，有把握掌控你们，也可能……你们怎么想，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怎么说？”后半句话让廉瑞和心脏一紧。
凌天眯着眼睛道：“或许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不管你们愿不愿意，终究会走上他替你们选择的道路。”
廉瑞和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骤变，“你是说——”
“对。”
凌天看向外面。
目光仿佛穿透层层院墙，落到阎承雨的身上。
他声音冰冷道：“他架好了锅，点好了火，你们现在就在锅里。”
棋局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布下。
午安城、山阴城、连城，以及这三座城池的所有人。
都是阎承雨的棋子。
棋子，是跳不出棋盘的。
除非有一个棋盘之外的人帮他们。
而这个人，就在眼前。
廉瑞和单膝跪下，低头恳求道：“还请凌天大人帮我们，从今晚后，我廉瑞和这条命，就是您的！”
他这条命，不值什么钱。
但他必须要表明态度。
凌天错身避开了他这一跪，摇头道：“我既然答应了帮你们，就不会食言，你不必如此。”
“我也很想知道，阎承雨花这么大力气布局。”
“到底想做什么。”
“让他们如此趋之若鹜的，又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转眼，凌天他们已经在午安城停留了半个月之久。
赵城主几乎每天都要去找阎承雨一趟，旁敲侧击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