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伙都看看腿伤,能治的给治治,你看行不?”
其实季昭也知道村里老人都有各种病,她早就想帮着看看了,但条件有限,有些病就算会治,但没有药也无法开展治疗。“我是没问题,但阿爷得清楚,我是没有医术的,就是靠着程伯父教的那几味草药疗效比小白们懂一点,能不能治还得两说。”
赵大河嗨了一声,“试试呗,治不好也没啥。”
反正是腿伤,又不是什么办伤,不需喝什么药方,就算治不好也不影响别的。得到季昭的应允,赵大河马上找村里的长辈商量就地歇息的事。“阿昭还要吃吗?”
村长走后,裴澈摘了少的刺泡,跟村里的小秋一样,放衣摆里兜着,他挑了一个又红又大的给季昭。季昭摸了摸圆圆的肚子,“饱了,走,回去给家里吃。”
两人并肩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季昭发现草地上有一大堆半干的粪,她停下脚步。“怎么了?”
裴澈见她停下,若有所思地低头盯着那堆粪。“这粪不像是人拉的。”
季昭用脚踢了踢上面的干粪,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比人拉的大堆一点多点。“这应该是野兽拉的。”
裴澈点头,这个森林不小,没点野兽就不正常了。“咱们得跟伯父说说,晚上多加小心。”
季昭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可以嘛,安全意识越来越重了。”
“跟阿昭学的。”
“哟,马屁也越来越会拍拍。”
裴澈抿着唇,不置可否。两人边聊边回到家人准备过夜地方。“阿昭,你看!”
阿姐季凤正在择菜方才摘回来的野菜。阿娘和阿爹刚把帐篷搭好,正把草席铺在地上,阿娘正在准备晚上的吃食,阿爷的腿被夹板夹,不方便活动,负责抱小妹。季昭往阿姐嘴里塞了一个刺泡,季凤笑眯了眼:“真甜!”
“阿娘阿嬷也吃。”
季昭往两位长辈嘴里也塞了一颗刺泡。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两人笑成一朵花。裴澈也学着她,往季福生和季大旺嘴里塞了刺泡。这家人正吃得欢,季家兴却哭哭啼啼地从湖那边走回来,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咋了?跟人打架了?”
季老太看见孙子哭得伤心,心疼极了。“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