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去世,从小就被人欺负,为了给自己筑起一道防护墙,很小时就知道减少与人接触,摆黑是扮成熟,时间久了就成习惯了,慢慢地也不太会与人接触,非要接触时与人说不到几句就急眼,所以脾气才会越来越暴躁。季昭在他们聊天时就把棉花和消毒酒精拿出了。“水娃叔,我和小公子呆会还有事,麻烦你帮天灯叔把所有的伤再消毒一遍,记住!千万别碰水。”
陈水娃忙点头。“水娃哥,我身上这些伤真是阿昭和那位小公子处理的?”
吴天灯醒来后听陈水娃说了季昭和裴澈帮他处理伤口到快天亮,总觉得不真实。陈水娃白了他一眼,“这事还有假?阿昭本来就聪明,人家一学就会。”
吴天灯也是住在村东头,他家与季家也就隔了一条村道,常常与季家碰面,那丫头当年学女红老学不会,常常听她被长辈们训,不像是这么聪明的人啊。“伤好了以后得好好谢谢人家。”
陈水娃边帮他拆开纱布边道,“你这些伤多吓人呐,就算是大人见得也得吓个半死,哪,哪还敢帮你处理伤口。”
吴天连忙点头,觉得这次实在是庆幸,还能捡回一条命。那边,季昭和裴澈回去吃了点东西,就和找野货的村民一起进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