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待用。“你这孩子!爹能做啥大英雄,就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长荣叔被鳄鱼咬。”
季昭从医药箱拿出一根软条让他咬住。“咬这个干嘛?”
季福生这才注意到地上突然就摆了不少东西,他有些懵的看着季昭和裴澈。“伯父,阿昭是怕你待会咬伤自己的舌头。”
季福生还想问什么,季昭没给他机会,把消毒水直接抹在他的伤口处。待他张嘴痛呼时,裴澈很有默契地把软条塞进季福生的嘴里人。“爹,你忍一忍,你的伤比起天灯叔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幸好只少了一块肉,没伤到筋骨。季福生虽然很痛,但还能忍。季昭一干起活来就特别认真,眼里只有伤者,没有其他。裴澈这次可是全程观摩她消毒、清理和缝补伤口,她的动作特别熟练和快速。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与自己同年的小姑娘,为何会有如此老练的缝补伤口的手艺?他曾偷偷问过季凤和何氏,问她的女红手艺。季凤和何氏都说她的女红说不上好,也就普通手艺。看看这双灵活的小手,在她爹的伤口处穿梭来梭去,缝补出来的针口还很神奇地看不出线头和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