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只能答应娶二小姐李媚娘为妻。三年前张牧生调到龙阳县做县令,李媚娘就隔三岔五地上门找茬。“张牧生因为心里对我亏欠,平日里偷偷差人给家里送东西,但我从未收过他的东西。”
季修情想到那个负心汉,气得身子都在发抖。“这种男人哪怕再好,我季修情也不屑!”
季修情说着眼眶泛红,是想到母亲总被李媚娘的骚扰病情变得越来越严重。“都怪我,若不曾答应张牧生的求亲”“修情姐,是渣男的错,你别自责。”
“渣男?”
季修情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觉得很新鲜也很贴切。正说着渣男,门外就传来渣男的声音。季修情马上去后厨舀了一瓢水就冲出门口。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被季修言堵在院门口,两人正激烈地说着什么。季修情二话不说,朝那男子兜头就泼了一瓢水。“修情你”男人张嘴看着她。“张牧生,我说没说过不许你们再来我家?!你们是仗着自己是大官欺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是吧!”
想起他退亲后至今他们家都是龙阳县的笑话,人人都可以嘲笑他们。父亲是个清高的文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受了这么大屈辱只能默默地藏在心底。被退亲那年父亲和母亲迅速苍老,身子也差了许多。三年前他的同窗来信邀他上京一聚,正好私塾里有几个学子要上京赶考,父亲便带着他们一同上京。后来她才从娘亲嘴里得知父亲这次上京其实还有个目的,就是想看看他同窗的儿子,若合适两家就结为亲家。她恨眼前这个男子,恨他毁了自己温馨又有爱的家庭。“阿情,不是这样的。”
张牧生不顾身上流淌的水,紧张地看着季修情,“我是来道歉的,李媚娘实在太过分”“不需要!快滚!”
“大胆!”
一旁的随身护卫大喝一声,“敢对我们大人无礼”“退下!”
张牧生怒喝一声。“张牧生,如果你还有点良心,那就管好你的婆娘,不要仗着有权有势就四处欺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莫忘也兔子被逼急也会反抗的。”
季修情说完,当着张牧生的面就把院门关上。季修言望着院门若有所思。“阿弟,别理他。”
季修情拉着弟弟回了堂屋。季修情听季修言说他要把父亲的画像给了季昭他们路上帮忙寻找。季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