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
年轻将领问赵大河。“咱们离开桃兴县时,听那里的郎中说是瘟疫,正因为这事才把我们赶出桃兴县的。咱也不想害人,这才暂时居住在荒山野岭,能熬过去算咱们命大,熬不过去也没害到旁人。”
赵大河都这么说了,这几个当兵的也不好说什么,最起码他们没有故意隐瞒病情害别人。“都、都得了这病?”
年轻将领又看向季凤,发现她的脸还是很光滑,还没有起红疹子。“一个都不落,连几个月的娃儿都在受罪。”
赵大河叹息一声,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官爷若不怕传染,老头儿这就给你们派几个手脚麻利的姑娘下山给各位”“好好呆在这!没有本校蔚允许不许下山!都听明白了吗?”
年轻将领看着像变魔术似的万家村人,心里惧怕得要死,明明一盏茶的功夫前他们还很正常,突然个个脸上都起可怕的红色疹子。“谁要敢私下山,格杀勿论!”
“全听军爷的命令。”
赵大河听了心里暗乐,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胆小懦弱,唯命是从的表情。“乡亲们,都听见军爷的话了吧,莫再私自下山了,若惹了爷军不高兴,被打被杀都活该!”
村民们纷纷附和。把叛军送走,赵大河狠狠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都还在微微颤抖。“你这老东西,这段时间什么事没有经历过,瞧把你怕成这样。”
季大旺端了一碗水给老兄弟。赵大河嘿嘿一笑,“老了反而越来越怕事了。”
老人说着看向季昭,“多亏了阿昭机灵。我一紧张就把咱们抹了毁容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季昭扶着虎子的肩膀,笑道,“我没起啥作用,最关键还是虎子,要不是他及时回应那些人哪会这么快就相信我们的瘟疫的事。”
虎子一脸懵,眼眶的泪水都快流出来了,“阿昭姐,我们真得了瘟疫吗?虎子这边一哭,同样不知情的小丫也跟着哭,他们以前听大人说的瘟疫是要死人,他们还没有替娘亲报仇,还不想死。“诶!你俩哭啥啊?”
季老太和何氏一人安抚一个。其他村民见兄妹俩哭,顿时哈哈大笑。“放心吧,咱们还要去北凌享福呢,都死不了。”
“可、可咱们不是得了瘟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