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好自讨没趣,不再插手了。
“阿昭,别听他的。”赵长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你有什么法子说出来大家听听。”
季昭又顿住脚步,把手里的糖葫芦交给走到她身旁的季凤,这才道,“劝那两人去县城告卖驴的人。同时,我们也去县城告陈大脑和李铁栓,逼着县令出手抓这些盗驴贼,只要抓到这些人,我们的银子就回来了,驴也可以还给老伯,这样两方都没有损失。”
赵春顺撇嘴,“捕快咋这么多年都没有抓到,你以为那些盗贼是这么容易抓的?”
季昭看见站在离他们有些距离的李文博和张天翼,“捕快抓不到,但有人能抓到,李铁栓的侄子在李文博家的肉铺做活,有他帮忙十拿九稳。”
正聊得起劲的李文博和张天翼见众人朝他们看来,都纷纷收起脸上的笑意。
“阿弟,阿昭说的没有错,如果就这么把人轰走,他们定会天天来,到时弄得村人不得安宁。”赵长荣劝道,“我看就按阿昭说的来做吧,你出面同他们商量,若是把贼盗驴贼抓到了,又出庭指证他们的罪行,拿回我们的三两银子就把驴还给他们。”
赵春顺烦躁地挠了挠头,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他们说的也没有错,如果现在把人轰走,他们肯定不会罢休,村人也会被烦得不得安宁。
“成成成,就按你们说,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银子拿不回来,这驴肯定不能给他们,这可都是乡村们的意思。”
赵春顺说完就去同那对父子商量。
季昭走到李文博和张天翼旁边,道:“两位少爷,帮我们一个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