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布的差不多啦。如果御药司也被收入囊中,那便是握住了当今朝廷的命门。
钱家竟然也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幸好他们找到的是南宫羽,如果找到其他钱门弟子,难保不被说服或者收买···
“大人之意,羽自然明白。只是师父有命在先,不许我等弟子参与门派争斗,更何况是与南宫家为敌。要知道,此刻南宫家代表的是朝廷的御药司。”李南风要逼侯越亮出底牌。
“先生为难之处我当然明白。今日之邀也并非让先生马上给出答复。只是想请先生代为转达令师,就说朝中有人想与钱门谈一笔生意。”侯越笑盈盈的说道。
“大人高看于我了,师父门下弟子众多,如何能听羽片面之言呢。”李南风继续退。
“先生何必自谦,据我所知,先生可是钱四两的关门弟子。尽得钱门真传,恐怕钱门的第五代掌事人也非先生莫属了吧。”侯越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继续说道。
“看来大人是有备而来啊,竟然对我的身世了如指掌。没错,在我之后师父决定封门,再不收弟子入钱门。但大人怎知我一定会答应同大人合作呢?”李南风看了看侯越,他果然暗中查过羽先生的过往。
“听闻先生对令师可谓十分尊敬,不知先生可否见过此物呢?”侯越说着便拿出了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绞胎釉脉枕递给李南风。见到这脉枕,李南风吃了一惊。
因为南宫羽的书案上也摆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脉枕。他曾经跟自己说过,这是他离开师门那一年师父送他的礼物。此脉枕世上仅有一对,一只在师父那,另一只则给了自己。
“你把我师父怎样了?”李南风知道,此时侯越拿出这脉枕,定是要拿钱四两来威胁自己这个“羽先生”了。
“哎~~先生别急···令师只是在京城姬大人家做客。我们定会好生招待令师,不会伤他分毫。只是我们希望先生也能够多为钱先生考虑,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侯越此刻也不再伪装下去,露出了一副小人的嘴脸。
“你们到底想要如何?”李南风想要暂时稳住他们,等回去和南宫羽再商量如何营救钱四两的问题。
“很简单,只要先生听命于我。按照我们接下来的计划逐一行动即可。到时候我们不仅会放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