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顿了顿继续说道:“说是喜欢十七,实则是为了安抚宰相也是留下十七在宫中为质。如今新帝继位,根基未稳。十七的身份也变得更加微妙。”
“如果顺着所有人的心意,我自是应当开开心心的将十七迎娶进门。毕竟我们不仅有着自小就应下的婚约,也代表着皇亲和宗族之间的联姻···”。南宫羽依旧默默的说着,好似在倾诉着积压了多年的思绪。
“她与我自小就在一起,只要关于我的,她都事事关心,件件留意。我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她看似刁蛮,但内心却善良至纯。我怎忍心伤害于她···”
“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何师父还是不开心呢?”菱歌不明白,明明他们两情相悦,却依然不能开心的在一起。
“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继续伤害她。”南宫羽回答着菱歌的问题。
“她的父亲早有不臣之心,早晚有一天皇帝会除掉凌家的所有党羽,包括宰相凌幕之。那时候的十七又该如何自处?我身为当朝御药司少主,自然会为朝廷效犬马之劳。待到那时,一面是我,一面是她生身之父。伤害最甚的自然是她。”
“我不知该如何做才能保护她不受伤害,也许让他恨我才是最好的选择。”南宫羽坚定的说道。
“师父···与这家国大事上我或许不能明白。可是我看得出来十七是真心对您的。”
菱歌看着南宫羽,终于知道了没有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他都背负哪些重担在身。
原来他的那些成熟和稳重竟是经历了这许多的磨练而来。他和李南风一样,有着太多的心思和仇恨。也和李南风一样,为了心中之人默默做了这许多的事,担了这许多的责难。
“可是师父,您知道吗?李南风曾经也和您的想法一致,他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伤,也暗自担了很多的心思。”菱歌不知道要如何劝解南宫羽,她只得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当我知道他的那些盘算以后,虽然心底里明白他都是为了我。但我并不开心···”菱歌看着南宫羽。
“也许你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和十七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我们不是你们的附属品,你们自以为是的关心和保护也许在我们看来就是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