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知道?”
菱歌心想这个钱先生果然厉害,竟然能够看出这伤的不对劲儿。
“老夫行医多年,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
钱先生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
“先生···”
菱歌眨了眨大眼,几滴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我爹将我许给一个我不喜欢的有钱人。所以我···我本想吓唬吓唬他们的,可谁知我爹说即便是我死了,也要把尸首嫁过去。还说我愿意伤了自己那就伤着吧,不允许家里的下人给我找大夫···”
“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丫鬟实在看不过去,才跟我换了衣裳让我出来找大夫医治。先生,您说我会死吗···呜呜呜···”
菱歌边说边哭,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哎···年轻人啊。”
钱先生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菱歌摇了摇头,看样子像是相信了她的话。
“我流了好多血,而且现在好痛···”
菱歌一直哭着喊痛,她知道要想止痛、止血,最好的药就是那钩吻藤捣烂了配合着止血散一起敷在伤口处。
如果这间药铺有钩吻,那这位老先生定然会开出这方子来给自己医治。或许她就能打听出这药的来历和去处。
很快伙计便拿来了止血散。
“去取些钩藤过来!”果然钱先生又再次吩咐伙计去取药。
“先生···这···”伙计有些迟疑。
“去取吧!”
没一会儿功夫,钱先生便把菱歌的伤口清洗干净,又将伙计拿来的钩藤放进研钵捣碎。
“先生,这药就能止痛止血吗?”
菱歌装作一脸无辜的看着先生捣药。
“怎么姑娘对这些药材也感兴趣吗?”
钱先生看着眼前这个对情事丝毫不懂却被迫要嫁做人妇的小姑娘,倒是有了些好感。
他钱家自祖辈以来就看不惯那种为了家族名望将女儿嫁入高门的行为。
“我曾经跟爹娘说过也要做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可是爹说女儿家会些女红厨艺便能嫁人了,不必去学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先生可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