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点利用价值的,那贪婪的眼神,他至死难忘。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揣着玉佩去了城里最大的古玩市场。他不懂玉,只能一家家地问,希望能找到识货的人。
“这玉佩,有点意思。”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眯着眼端详了半天,慢悠悠地说,“雕工是明末清初的,料子也不错,但”
“但什么?”何雨栋急切地问。
老头嘿嘿一笑:“但这玉佩,阴气重啊。一看就是陪葬的东西,小伙子,这东西来路不正吧?”
何雨栋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年轻时干的那些勾当,莫非和盗墓有关?他含糊其辞地说:“这是祖传的。”
老头又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不像,这玉佩上有一股怨气,怕是沾了人命。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别戴着,小心招惹祸端。”
何雨栋付了鉴定费,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古玩市场。他原本想把玉佩卖掉,但现在看来,这玉佩不仅卖不了钱,还可能是个烫手山芋。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贾张氏,秦淮茹,玉佩,信件这些东西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哎,兄弟,算命吗?”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何雨栋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獐头鼠目的男人正站在他面前。
“滚!”何雨栋心情烦躁,没好气地吼道。
“别急啊,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男人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
何雨栋本来不想理会他,但“血光之灾”四个字却让他心头一跳。他想起老头的话,这玉佩阴气重,沾了人命,莫非真的会给他带来灾祸?
他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你会算命?”
男人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我可是麻衣神相的传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何雨栋冷笑一声:“那你算算,我最近会遇到什么灾祸?”
男人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兄弟,你最近命犯桃花,而且这桃花,还是一朵烂桃花啊!它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甚至会让你家破人亡!”
何雨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