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脖颈之处的刀伤,却是被他们自己相互砍伤,并纷纷责怪起了对方,同样的恶狠怒骂了起来,显得极为荒唐,又甚是好笑,完全成为了一场闹剧。
随着众多围观看客,发出的嬉笑不解之声越演越烈,原本并不知晓,处在围城城楼之中稍作休息的领头守卫儿人,这才睁开了双眼,并由其中一人甚是暴怒的质问道:“今日城楼下方为何如此喧闹呀”。
“禀报左、右副将,城楼之下出现了可疑之人,此前已有五人前去捉拿,此刻应该正与那人纠缠之中,这才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打扰到左、右副将休息了,我此刻就前去将那人给解决了”。
“且慢,此刻我也已无睡意,就由我亲自下去将那人给解决了吧”。
那名为左副将之人,一脸不屑地阻挡了前来禀报守卫的举动,起身与那名为右副将之人,在禀报守卫的引领之下,一同出了围城城楼,挤出过众多围观看客,到了那名早已丢掉手中大刀,两手死死捂住脖颈不停流血的守卫的面前,并极为不解,大怒的质问道:“何人敢伤你们至此呀”?
顿时,一众围观的看客,在看到左、右副将亲自而来,都纷纷散去,似乎都极为害怕这二人。
随着一众围观看客的害怕散去,子风、曹颖儿人也就暴露在了左、右副将的面前,并由其中一名受伤的守卫,甚是愤怒的言语道:“伤我们的便是那柴夫打扮的歹人,此人竟敢在此强抢民女,正好被我们给撞见了,我们正要将其拿下,却被此人偷袭”。
对于守卫之人的胡言乱语,子风也并未理会,也不屑与之解释。
倒是那曹颖,却一改此前的害怕之色,上前理论道:“我们二人在此闲聊,你们就不问缘由将我们二人分开,欲行斩杀之事,此刻竟然出口胡言,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不可理喻,况且他们流血刀伤,是他们自己所为,根本就与我们无关”。
对于曹颖的解释之言,那名为左副将之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一样的无理霸道,甚至怒吼道:“好个尖牙厉嘴的女娃,看来你们本就为一伙的歹人,今日你们将我大将军府的护卫打伤,你们也就别想活着离开此地了”。
奈何,原本一向不喜好与人过多言语的子风,在那名为左、右副将二人到来怒吼之时,就已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