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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栾站在床边，手总是想着去摸宋玉的脑袋，他觉得宋玉的毛发软软的，跟只温顺乖巧的布偶猫一样。
摸过一次，就有些爱不释手。
“嗯。”
“以后就住在这儿，想去哪儿跟家里的管家说，他会给你安排车的。”
宋玉猛地抬头，撞进顾淮栾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眼底，他一向捉摸不透顾淮栾的心思。
现在也是。
“在家里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随你，我都不会干涉。”
宋玉轻轻的不知道算不上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意思啊”奇奇怪怪的。
顾淮栾：“出去很危险，所以会有保镖贴身保护你的。”
贴身保护
宋玉觉得倒不如说是贴身监视来得恰当一点。
但顾淮栾都将他放松了管制，那是不是意味着，顾淮栾要对自己厌烦了，所以对自己的管束也没那么严了
“谢谢——”
“不要再说谢谢，也不要叫我顾总！”
不算凶，但却是很有力的陈述。
宋玉张口，软弱的询问道：“不叫顾总叫什么”
转溜着他懵懵懂懂的乌眸杏眼：“我们现在，不就是包养关系吗”
却遭到了顾淮栾的严肃驳斥：“不是！”
宋玉迷糊了一下，就懂了：“哦。”
原来不是包养关系啊。
也是，当初没签协议，他连顾淮栾的床伴都算不上，顶多算玩物，还是不要钱就能玩儿的那种。
这是顾淮栾告诉他的。
顾淮栾胸口压着一口气，主要是介于宋玉说他们是包养关系，而自己否认两者之中。
“不能叫顾总，也不能叫顾先生，叫我的名字。”
宋玉之前胆大时，是叫过顾淮栾的名字。
顾淮栾俯视着宋玉那双眼睛，感慨是真好看，明明清澈似泉，全然无攻击性，却感觉有无穷无尽的吸附力，让人泥足深陷。
“其他的不要求你，但在称呼上，得改。”
宋玉还迷惑不已，茫然的点了点头。
只等顾淮栾一出门，宋玉就立刻拆开手机包装，装上了电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