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同坐到沙发上,开始帮忙上药。
期间不缺乏刻意的、加重力道的上药方式,少年不敢吱声,只能一一受下。
这样的反应再次让对方不爽。
到了最后,包扎的力度变得更重,裹缠纱布的步骤让少年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眉头蹙起一瞬,有些吃痛。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哼。手上的力道这才放轻,更为专注地包扎完全。
不过,不再是两个粽子了……
少年活动着双手手指心想道。
在他盯着自己的双手看的时候,人偶已经起身,猛一下拉开长帘,走向不远处的阳台。
一股冷空气卷进室内,带起飕飕流动的风声。
“你为什么对自己用刑?”
人偶在夜风中问道。
这显然是一个逃不掉的话题。
少年如实回答:
“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划清界限。”
“虽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行为……”
他的话语因思索而开始渐渐淡去、有些遥远。
“母亲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如果他起了想要杀了她的念头,阿蕾奇诺其实乐见其成。
擅于操控丝线的母亲,似乎早已预见他不同选择下的走向。
因此,不论他选择走哪条路,母亲都会纵容他的行为、他的心理。
这次的僭越,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阿蕾奇诺,应许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难以置信。
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少年看向掌心。
又好似穿透,眺望着一个不存在的事物。
和妈妈之间的相处虽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也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知道,那才是母爱。
阿蕾奇诺所给予的,并不是他所认定的母子之情。
但这世上的情感,又如何界定?
正如他和阿蕾奇诺之间一样,
无法界定。
对于阿蕾奇诺来说,他是最为特殊的孩子。最起码是现阶段、现如今。
而对于他来说,阿蕾奇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