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痒意持续,从耳廓到耳垂,细细密密传来,反复撩拨。身边的人更是把几根发丝绕在中指上,散了又结结了又散,不停把玩。
少年:……
他的命也是命,头发也是头发。
真想要直接拔几根送他。
这般想,少年抬头看了眼桌上时钟——离死线就剩三个小时,当即深呼吸一大口,而后猛地转头。
“斯卡拉姆齐长官。”
少年面无表情的与人对视。“我记得这沙发挺大的,您非得坐这么近吗?”
原本嘴角带着笑的人瞬间垮下脸来。
他听不出来就怪了。
这小子现在心里。
有他,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