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呢？”
“满意不？”
黄老答非所问。
“听说他在修习炼丹术，拜在郑泽民的门下。”
“众所周知。”
“那……出师没有？”
“哪有这么快。”
“我听说有人在联络，说一份灵草可以换两颗灵丹，这事你们听说没有？”
“换两颗，你愿不愿意？”黄老反问一句。
“据说品质好于中品。”
“哼，这种鬼话你也相信。”
黄老知道，这件事是从沈掌柜的嘴里说出。不然，怎么传到他的耳朵里。
“说得有鼻子有眼为啥不信？据说炼丹的人在城里。我反复推测可能是他。你不要遮掩，我有炼丹的打算。”
“你想多了。他三月进城，修习炼丹术半年，出师，哼，说出去谁信？”
姜家主不信，又问。
“学明，我听你一句实话……这件事对双方有利。”
“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但他确实没有出师。”
“难道是谣言？”
见此，陈学仁开了个玩笑。
“姜家主，你如此上心，想炼破极丹？”
“我想炼什么丹……没有必要告诉你。”
姜家主回一句说：“学明，你能作他的主……”
高扬自有主张，陈学明摇头。
见高扬拿着锄头过来，姜家主拦着他。
“小子，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为我炼一份灵丹。”
突然间说起……高扬摸头不着脑，看看其他人才看向姜家主。
“炼什么丹？”
“你答应，我才告诉你。”
“你不怕我炼废？”
“据我所知……”
黄老一听立即打岔。
“知个屁，你不要在此作妖。”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俩在替他遮掩。我知道了……你们完全可以放心……”
黄老打断他的话。
“放心就没有这件事儿。”
“听我说，不可相提并论。”
黄老手一挥：“动手。”
他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