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是她自己的选择,哪怕是家主也不能决定她的生死。”
陈汉廷低头不语。一时间,几个人陷入沉默。
黄老是外人,但在陈家进出几十年,他有发言权。而且,他句句在理,说到陈汉廷的心里去了。他在想,回去后怎么向家主交代?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向高扬。
“高扬,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应该说,在年轻一辈中你表现杰出,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陈学宇之所以诋毁你,他的目的是取悦家主,且想从汪家得到额外的回馈。对此,你气愤是应该的。但以我的观察,家主对他说的话心存疑虑,不是完全相信。”
“你有所不知……哼。”
陈学明冷笑一声说:“陈学宇,竟然对高扬动手。”
“啊!”
陈汉廷大吃一惊,当着三兄弟的面他竟敢动手?
“而且,他使用的是气剑。”陈面旋补充一句。
“伤着高扬没有?”
“仅仅破了他的钟罩。但是,这笔账已经记下了。”
“过份!”
陈汉廷也很气愤,一个长辈,而且修为是化液,对一个小辈动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他在作死,这种人不值得相信,不值得怜悯。”
“相信,怜悯。”
陈雨旋重复一声说:“你用这些词是在敷衍。”
“我说他作死也是在敷衍?”
陈汉廷反问一声说:“学明,说说当时的状况。”
“我猜是他唆使汪家小子,不敌高扬他就出手。”
“这种人没救!心术不正,在一起永远是祸害。”
“发发牢骚……这种话你敢对他说?”
“哼。”
陈汉廷苦笑一声说:“我来赤州城的所见所闻,我会告诉我父亲。我相信他是支持你们的,大不了一分为二,旁系跟旁系生活。”
“说说而已,陈家百年的根基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黄老站在我们一边,我不信他会置我们于死地。”
“呵。”
黄老裂嘴一笑:“你期望太高,我在他眼里仅仅是一个门人……一个靠着陈家吃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