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真的走了,杨柄鲲和杨柄晖心里又摸不着头脑,唱的哪一出?刘会长现在是什么修为他们不知道。但他的修为至少是化液,他留下,对他们两个来说至少是震慑。这小子赶他走,难道他有把握?不撕破脸。疑惑之际,见高扬伸出手,杨柄渊和杨柄龙将手指上的灵戒取下,放在他的手心。
“两位。”
高扬正了正腔调说:“以我之见,灵石与宅子你们可以任选一样。俗话说,血脉是割不断的。亲情有亲有疏,过不到一起就分开过,一家人嘛,说什么也不能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对不对?夫妇没有隔夜的仇。兄弟间何尝不是这样?拿出解决问题的态度就好办,没有什么理直气壮,没有占便宜一说,公道自在人心!说说你们的要求?”
“敢教训我们,你算老几?”
杨柄鲲的肺要气炸了。
高扬说的是实话,但听着刺耳!他们是理直气壮,并且存在占便宜的心理,给他们讲什么公道?至于杨柄晖,则是冷眼盯着高扬。
“一夜间赤州城多了两位凝宫,你说我算老几?”
高扬越是平静,杨柄鲲越是生气。
“你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搅和?”
“姓什么,叫什么?无关紧要。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拿走这两枚灵戒,要么收下宅子和商行,没有别的选择。”
高扬将灵戒放在桌上。
“凭什么?”
“凭我敢坐在这里。”
“不怕死?”
“免谈。”
“好,我选宅子和商行,他们今天就搬出去。”
“那不行。过半月,等我们离开,你们再接收。”
“为什么?”
“无可奉告。”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在流星城耐心的等。”
“好,既然如此问题就解决了。”
对于杨柄鲲的威胁之意,高扬充耳不闻。
“凭什么相信你们?我们走后,你们将商行和宅子出售……”
“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一人守着,一人报信。”
杨柄晖怕留下自己急忙说:“我们拿走两枚灵戒。但是你要保证,灵戒里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