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杨柄龙说完又补充一句:“至于去哪里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你告诉他,我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他想知道,就让他当面来问吧。至于樊家……已经要走了,跟我没有关系了。反正李家的姓已经改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想改回李姓……显然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你们还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像你说的,哪怕是日薄西山,哪怕是勾心斗角,哪怕是唯利是图,没有什么不能说。这是现实,没人可以脱离。”
“我听说,那个小子是个炼丹师,而且是超凡脱俗的那一类,你们应该见识过他的师父吧?”
“不关你的事就不要打听了。”
“就当是闲话……”
“闲话就是我们要走了,别人的事,无可奉告。”
“你们一起?”
“不然呢?”
杨柄渊接一句说:“你上门,说明他们已经探听到。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必要隐瞒。”
“这么多人出门,吃喝是个问题。还要落脚,购房置屋。还要生存。这些你们都考虑清楚了?”
“你是闲人,操心这些干什么。”
“好吧,闲人说闲话,不说清楚你们恐怕走不了。”
“没关系,大不了一死。”
“好,我走了。”
杨家主派来的说客走了。他们的心情变得沉甸甸的!不说清楚走不了,这句话是在威胁。
于是杨柄渊问了一句:“去找高扬?”
“沉住气。”
……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信达客栈。陈学明他们住进去不久,陈家主就接到伙计报信,说住店的声称是陈家人……于是陈汉廷奉命上门。
“学明,我以为就你一个人来,结果你是拖家带口全部来了。还带来几家,你们是打算做什么?高扬呢,没有来还是没有住在一起?”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陈学明反问一句说:“我怎么听说城里闹出很大的动静,你们不关心,没有出去打听过吗?”
“我没有见着人。因此不知道这件事是否跟他有关。”
“那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