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可以翻看别人的记忆。或许范延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那几个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
“在想什么？”常国强问了一句。
高扬回答说：“我在想一个非常烧脑的问题。”
“慢慢想。”
既然是烧脑的问题，那么他们就不能打扰高扬。且他们有自知之明，这种问题他们没有能力解答。既然解答不了，就不要自讨没趣。
……
走到街口左转，就是诺克城唯一的一家拍卖行。
高扬看一眼招牌，手一招就带着他们一起进去，有了之前的经历他可以用来做一出戏。
同样的窗户，同样的挡板，高扬说同样的话。
“有一笔交易，你们做不了主，我找做主的人。”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季节有一笔大的交易……真是运气！请问，是多大一笔交易？”
“十万以上，百万以下。”
“当真？”
“假不了。”
于是他们听见凳子挪动的声音，旁边的门很快被打开。看一眼高扬，中年人又跟他确认。
“刚才说话的是你？”
“是。”
“确定你们几个要一起进去？”
“不方便还是怕打劫？”高扬开了一句玩笑说：“你不至于让我的同伴站在大街上吧？”
“这里面有火炉，你认为可行，就在这里面等。”
中年人之所以坚持是因为今天来了一个重要的人。
“行。”
高扬没有坚持，待在屋里不至于被寒风侵袭。
见他们找位置坐下，高扬才跟中年人往里走。进入后院，中年人带他上楼。上楼的过程中，高扬扫了一眼，后院里呈现的是萧条的景象，花草已经枯死，树枝上挂着几片黄叶。凉亭里没人，左侧的小楼关门闭户。
三楼第二间，中年人推开一条门缝，高扬便看见里面的人，此时两个老头正坐在里面。
“张前辈，店里迎来一位客人……只因数目太大，无法定夺，不得不来打扰你们的清静。”
说完，中年人向右挪了一步，将高扬暴露在两个老头面前。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