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来源于师父。”
“修为呢？”
“还行。”
“还行是多行。”
“御气中期。”
高扬觉得中期就不错了！他有所隐瞒。
“那么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我指的是圣城。”
“还有叔叔、姑姑，爷爷奶奶健在。”
“那刘和江呢？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简单说，我跟他们的儿孙是异姓兄弟。”
“哦。”
肖老头从有限的信息中猜出高扬的基本状况。首先他说爷爷奶奶健在，他忽略了其他的亲人，忽略了圣城。其次跟他人结为兄弟，说明什么？可能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重点是他父亲离开圣城，在小镇上遇见他母亲……且他明确说，某一天会回归圣城。那么圣城发生了什么？迫使他父亲离开……
“你所谓的回归是指……”
高扬反问：“从哪里来回哪里，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现在的家在哪里？”
“在一个小镇。”
“因为什么？”
“呵呵呵……”
“当我没问。”
肖老头不是不问，而是已经明白。
于是高扬反问一句：“跟我这样的人交往你怕不怕？”
“怕！”肖老头回答一声说：“怕有怕的道理，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不怕有不怕的道理。或许某一天我可以换一个地方生活。”
高扬瞟了一眼，黄老头才开口。
“以你现在的修为，你认为何时可以返回圣城？”
“遥遥无期。”
“十九岁，御气中期，我认为二十年后可能是你的归期。”
“或许吧。”
高扬的话音落，门就被推开。
“祖爷爷……咦，你是谁？”
高扬回头一看，见进来的是两个女子。于是他多看了一眼，一位见过一面，一个陌生。她们裸露着脸，被寒风一吹冻得白里透红。
“是你。”
那位陌生的捂嘴笑，似乎见过高扬。
高扬不认识……没有接话，并且将头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