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启看了高扬一眼暗自摇头。前一刻还说自己在乎，后一刻就将十万块灵石转手送人。
……
走进街道，有人指指点点，显然是在说高扬……高扬视而不见。回客栈，高扬他们回房间，准备叫秦惠珍出门吃饭。王宁启叫伙计去找掌柜，自己则站在客栈的大厅里等。高扬他们出来，看见王宁启正在跟掌柜交涉……等了一会儿，他们又一起出门。
……
第二天，高扬一个人早早的出门，入口遇见丹青便带他去鬼老的房间。这是鬼老的吩咐。
推开门，见鬼老站在窗口，高扬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说：“师父，多谢你赠送的宝剑。”
“那玩意儿对我毫无用处。”
鬼老说了一句，坐回他该坐的位置才接着说：“我知道，你有话问我。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我不会告诉你，之后要跟他见面。”
高扬一听便知道大概的意思，于是他从灵戒里取出两袋灵茶，放在桌上才坐在鬼老对面。
“师父，我想打听一下，外面能否感知塔里的情形？”
鬼老咧嘴一笑说：“符师塔，跟其他的灵宝一样……”
高扬提出此问，他就知道高扬的企图。
跟其他的灵宝一样，说明阳光可以照进符师塔。所有进入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但有白天，也有黑夜。黑夜给他黑色的掩护……
接着鬼老又说：“不过里面没有你想象的清晰。虽然样子比较模糊，但能分辨出是谁。”
“那能看清外面吗？”
“不能。”
高扬笑了笑问：“师父，这里结束你将去哪里？”
鬼老反问：“你将去哪里？”
“先去凤台城……再去圣城。”
“做什么？”
“找我爷爷。”
高扬没有提出请求。
鬼老点点头说：“这里结束我将返回壶关城。明年，在欢乐城见面，那里将是你的。”
听此丹青接了一句：“师父，我跟师弟同行。”
鬼老瞟他一眼说：“难道你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去圣城是找爷爷，你跟着他是累赘。明年在欢乐城见面。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