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自你……”
高扬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老头笑：“果然是天骄。”
接着老头又问：“报仇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
“屁。”
老头笑骂一声说：“看来当初我的选择错误。现在有没有后悔的余地？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
高扬沉思片刻说：“我跟师父商量，后答复你。”
“无须商量，你自己可以做主。”
高扬咧嘴一笑说：“以后炼丹，给你同等的机会。”
“跟谁同等？”
“赵家。”
“好！一言为定。”
见高扬点头，老头才说：“我等不到盛会结束。回去交代一声，八月初一定赶到这里。另外，我多一句嘴，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
“第一次较量，选在这里。”
“好了。其他的我就不问了。”
于是高扬起身出门。
封掌柜站在门口。显然，他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高扬瞟一眼往外走。
封掌柜跟着，走到楼梯口他才说：“上次给你的灵茶喝完了吧？我又给你准备了两袋。”
“又喝又拿，怎么好意思？”
“两袋灵茶算什么。”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高扬没有必要跟他客气。接过去，说一声谢！便上楼找其他人。
……
再说其他人。
上四楼，见临窗的位置被人占了。
丹青便说：“小弟，搭把手，将三张桌拼在一起。”
于是高畅和邱浩文同时动手将中间三桌拼在一起。人还没有坐下，就听见不入耳的声音。
“你们猜，面具下是美是丑？”
“丑人多作怪。”
说话的声音不仅大且难听。
赵思南是什么人，她能忍声叹气？回头便怼了一句：“你娘丑，生下你……看见你就恶心。”
那一桌是五人，一听便拍桌站起。
“你恶心谁？谁丑？取下面具比一比。”
丹青赶忙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