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一会儿,有人敲门……
崔仲行喊一声进,门被推开。
那天换号牌的那位出现在门口。
“前辈,人来了。”
“哼。”
崔仲行苦笑一声站起来,他即将面对那四位,心痛的不是几十万块灵石,而是无言以对。
“鸿轩,你陪我过去。”
于是两人出门。
另外两个留在这里
……
另一个房间,崔仲行和朱鸿轩进入。那四位便站起,一人抚胸,一个抚肩,一人弯腰,脸上是痛苦的神情。另一位规规矩矩的站着。
“坐。”
崔仲行招呼一声坐下才问:“谁将过程说说?”
另外三位没有出声。
那位后期说:“似乎,我们将做什么他们尽在掌握。因此一开赛,那个小子就主动攻击。不过,他并没有出手,似乎是在寻找……”
“说,不要有任何隐瞒。”
朱鸿轩盯着。
那个小子怎敢隐瞒,指着右手抚胸的那位说:“他是第一个出局。但打败他的不是那个小子。今天跟随他入场的一共是十六位。打败他的是其中之一。第二个出局的是他,被人从后面追上。接着,那位冲向我。我见势不妙,赶紧胜出。在此我要解释一下,并不是我怕……而是实力悬殊太大。
并且那个小子的速度太快了。他从后面追上他……仅仅推了一下,就将他推倒在竞技台上。
在来这里的过程中我边走边想,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我……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
“说。”
朱鸿轩皱了皱眉。
“他和他是主动攻击。但我和他并没有显露针对他的意思。但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同伙?先将我逐出场。掉转头又将他打败。”
“事实真的如此?”崔仲行问了一句。
中年人点头说:“他描述的过程与事实相符。”
当时中年人就在竞技场。那天为他们换牌也是他。今天去竞技场是防止他们弄虚作假。
“我看你是装的吧?”
崔仲行看向那个抚胸的小子。
那位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