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目送他出门才笑出声。
……
第三天。
太阳落山，高扬就吩咐，将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并且准备了好吃的，就等着祖皇上门。
夜幕降临。
十丈外，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
这时祖皇才蒙着头，一步一步的走进城主府。
天井的四周点亮六盏油灯。
桌上已经摆满佳肴。
此时所有人都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
听见关门声，所有的人都站起。
未见人影。
赵思齐便喊了一声：“曾祖。”
“哈哈哈。”
祖皇轻笑一声才从阴影里走出，扫一眼便走向高扬。那一桌的上位还空着，明显是留给他。
除了高扬而外，同桌的还有丹青，以及赵鸿博和何盛雄。另外两位是赵思南和赵思齐。
“前辈。”高扬招呼一声。
祖皇点头说：“搞这么丰盛，你们挺会过日子。”
“曾祖，告诉你，在座的每一位都能拿出大把的灵石。更何况，作为城主，他拿出的可是一百万。除了吃喝，就没有其他的开支。”
赵思齐心直口快。
对此祖皇没有说什么，瞟了一眼问高扬。
“出阵三天，还没来得及问你，有没有收获？”
对此，高扬还来得及回答。
祖皇又问：“这两天你有没有去过地下空间？以你独特的眼光，我不相信你没有收获。”
“有。”
高扬肯定一声，就当是对前一个问题的回答。接着他才说道：“众所周知，地下空间收藏的是典籍，及记载。其实那些都是幌子。”
“幌子……”
祖皇重复一声问丹青。
“你认为，真相是什么？”
“曾祖。”
丹青叫了一声便愣住，他没想到，第一次面对面……祖皇就提了这么一个问题来拷问他。突然间他措手不及，但又不能不回答。
丹青思考一下才说：“我曾思考过一个问题，那面墙怎么可以无孔而入……由此又联想到另一个问题。弄一个地下空间的理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