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正中央,两个人就能挡住许多,来着曲渊的小台灯,远远望去,两个人并肩而坐,各自安好地念书。
一个精致小巧,一个高大俊美,看起来莫名般配。
因为之前的事情而不再被祁终随身携带的小纸人坐在枕头上,郁郁寡欢。
他现在只有每天趁祁终睡觉的时候才能做贼一样摸一摸,捏一捏,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没有五官的小纸人现在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身郁气与冷戾。
真不乖。
还是要惩罚一下才好。
指针又旋转了好几圈,两个人互道晚安上床休息。
祁终睡前摸了摸小纸人,迷迷糊糊地想着明晚一定要跟紧孟儒,拉着袖子不放手那种。
第二天来叫他起床的是余沉。
祁终顶着一头有些炸毛的头发过去,眯着眼睛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他开完门就扭头往里走,打了个哈欠让余沉进来坐着等一下。
祁终在里面洗漱,余沉坐到他的位子上打量整个宿舍,看着两个人的被褥各在各的区域,满意了。扭头一看曲渊的一些学习用品在祁终桌子上,不满意了。
曲渊是自己没有桌子吗?
非要和别人老婆挤在一起,有没有点避嫌的意识!
这么大了没被人教训过吗!
余沉阴了阴眼神,余光瞥到小纸人从被子里冒了个头似乎想要过来,用眼神制止了它。
然后余沉更不高兴了。
这么个东西都可以天天和他贴在一起,自己为什么不行?
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情让余沉的性格敏感自卑又高傲自负,喜欢躲在暗处不停地做小动作,吃醋了的时候自己生气得不行,却又怕老婆生气,不敢做什么。
老婆这个称呼他也就在心底叫一叫了,跟祁终面对面的时候,他连对视都不敢。
祁终洗漱完出来,还是有一点不清醒,揉了揉眼睛就开始换衣服。
余沉一愣,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少年人身体骨干清瘦,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线柔软,蝴蝶骨微颤,中间凹陷下去,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风情。
余沉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