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吃带拿,再厚的脸皮也会不好意思。
“我带到军部,那帮军雌很喜欢吃,不会浪费掉的。”
西诺斯没有夸张,许多军雌为了削弱自己在婚姻场上的竞争力,特意不好好学那些专门讨好雄虫的课,不重要的课压着线通过,重要一点(关系学分与毕业)的,可能就会认真一些。
雌虫确实无法脱离雄虫的精神力疏导,但是他们宁愿自由地死在家里,壮烈地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跪在地上乞求那一丝怜悯。
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靠不住的虫身上,太痛苦了。
西诺斯纯属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又背负着雌父的死与让雄虫一家消失的执念,才会那么执着地往上爬。
“声声,尝尝这个。”
祁终眼睛亮亮的,好像任何时候都充满了光亮,璀璨夺目,能照亮他心底的一切龌龊,让虫自惭形秽。
“好吃!”祁终嚼嚼嚼,果断比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