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心查也查不到。”瀛千柳有些疲惫。
五年来,父亲刚去世,瀛千柳原是一心向往江湖的生活,一腔热血被父亲的突然离世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这么多年来,他从一窍不通,到现在的万事都能处理的有条有理的。而瀛千渝吊儿郎当,却抱着和瀛千柳一样的梦想。
知道父亲去世,瀛千渝几年之内不参与外界的一切活动,若是不去府内都已经他消失了。而在现实的锻炼下,兄弟二人都成了瀛水坊的一把手。
可是最后,瀛千渝却以自己当初拒绝了父亲的一个要求而把瀛水坊掌柜的位置让给了瀛千柳,虽然一直以这种借口面对外界都询问。
其实兄弟俩的心里都十分明白,那不过是他为自己抛开这一切的一个借口,只有抛开这些麻烦,他才能好好的去查父亲的突然离世。
“哟,兄弟俩又吵起来了?”楚儿扭着腰肢进来,裸露都装扮若是让旁人看了准是把持不住,瀛千渝依旧淡淡的处理着瀛千柳的手。
瀛千柳笑着,干净的像是落入凡尘的仙人,他还是保留了当时对闯荡江湖时的一丝遐想。“二位请坐。”
“你们俩什么时候来的?”瀛千渝眼不斜,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处理好了之后撕下自己衣袍都一角给瀛千柳包扎。
“今日可是你们举办的大会,我们怎得不能来?”楚儿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媚眼如丝的看着瀛千渝,但是瀛千渝却看都不看一眼她一眼。
“哟!千柳手伤啦!来,小爷看看。”黑衣男子上前,熟练的打开瀛千渝包扎的伤口,然后瞥了瀛千渝一眼,“就这样你也敢包扎?”
“小心伤口给你发炎了,整只手废掉。”黑衣男子夸大其词,瀛千柳笑着,“千渝若是连这都不懂的话,我们瀛水坊就需要招收你这么一位贤人了。”
“那倒是,没有我你们兄弟俩什么时候在打起来伤口不会处理到时候我来你们都凉了。”黑衣男哦了摸瀛千柳的伤口。手上的伤口都愈合了,“不过我的价有点贵,我怕你们支付不起呢。”黑衣男子,在旁边坐下,“你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但是也别每次我来的时候,不是他醉的像坨烂泥,就是你伤的像什么一样。”
“除了这次还有哪次伤过?”瀛千渝挑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