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多亏了定大胆这个憨货,傻乎乎的像个二愣子一样,居然举起木棍就往差爷的背上打去。
要是没有他闹的这一出,大家纵然心底有些想法,可谁敢率先对差爷动手啊?
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错事已经做下,打了差爷这一闷棍是打,再多来几个人一起上,把差爷一举拿下多打几棍子,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村民们都抱有一种法不责众的莫名心态。
总想着一个小镇子上突然过来的衙差,能有多大的本事和能量?
虽说平日里,他们对衙门的人敬畏有加,绝对不敢跟官府的人对着干。
可眼下谁让他穿的是常服,又没有佩刀呢?
定村长心里一合计,对围在安东身边的几个汉子使了个眼色。
安东眼神冷峻地扫视四周,见定家村的好几个汉子,已经将他团团围住,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战事似乎一触即发。
“你们这是想要造反?”
他微眯了下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造反?这位小哥说的是哪里话?”
“大家都只是些普通的庄稼汉,想法也十分简单,只想把自家兄弟救出来,再把唐氏依村规处置了。”
定村长冷冷地笑了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背着手看向被围在中间的安东,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畅快。
安东眉头一皱,深吸了一口气,暗自警惕起来。
看来他这一趟定水村之行,怕是不能善了啊!
如今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捆住定三牛的绳子,身边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面对这些气势汹汹的村民们,他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十分被动艰难。
要说对付这些空有蛮力,没有功夫的村民,他一个人或许并没有多少压力。
可坏就坏在,他还得把定三牛和唐氏两人,平平安安地带回衙门,交给县太爷处置。
万一这两人被救走了,他的差事岂不是就办砸了?
这种局面,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说了!我是衙门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