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觉得智商被侮辱。”
夜翼沉默。
他在脑海中把思维盘了几个弯，然后立刻岔开了话题，开口说道：“格蕾尔是被我所蛊惑的，我在她的身上使用了蝙蝠侠的金属之灵魔法，从而逆转了她的想法，你没必要伤害无辜。”
夜翼试图将自己和格蕾尔分隔开来，将自己描述为操纵格蕾尔的主体，从而临时保住格蕾尔的命。
但这是个谎言。金属之灵的魔法从来没有控制碳基生命意志力的部分，夜翼试图把格蕾尔从事情中摘出去的行为完全是徒劳的。
这一切都不能动摇得了夜枭的心智。
见到他完全不为所动，夜翼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所以格蕾尔是非死不可了吗？”
“你想救活她？”
然后夜翼听到夜枭的问话：“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蝙蝠侠的想法？”
“我的。”
夜翼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他又不蠢，难道说蝙蝠侠吗？
夜枭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
“我没法让宇宙海星斯塔罗窥探你的大脑，因为蝙蝠侠在你的脑海中设下了心灵屏障的防护来阻止你被读心，倘若斯塔罗强行突破这道心灵屏障，同样也会造成你的脑死亡。”
他说道：“所以。”
“我姑且相信这是你的希望。”
他说道：“那么，现在，告诉我，迪克，你有信心说服蝙蝠侠吗？”
迪克抬起头微微张大嘴巴。
“别那么看我。”他听到夜枭说道：然后他听到夜枭说道：“我准备了那么久……终于到了计划的最后几步了。”
……
……
……
“我们需要谈谈，蝙蝠侠。”
陈韬漠然地看着达克赛德在远处喘息，像是一头豺狼在长跑后流淌着嘴角涎水。
而此时此刻，夜枭的影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开口说道：“我们需要谈谈。”
陈韬等着他的下文。
“你是个聪明的人，布鲁斯，你和我一样聪明，你应该很清楚的猜到了我的逃跑计划。即使你并不清楚全貌，但应当已经大致了解。还有……”
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