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稍偏。其他方位的后面被帷幔遮掩住,帷幔皆是白纱垂地,透过蜡烛微光的掩映,能看的出,那后面乃供人休息的所在。
沈温拨开正东方的帷幔去看里面,也果然是个高台软榻,不过那软榻后面的屏风有些意思,上面绘了两个雌雄同体的蛇身人像,别的就没有了。
沈温退出来,走到对面的西方位,拨开帷幔,也是个高台软榻,屏风上绘的却是两个长着狐狸尾巴的女子,彼此脸贴脸的,如同一对呢喃亲昵的情人,看的沈温头皮一阵发麻。
沈温站在方位图中心处,心里莫名敲起了边鼓,咚咚咚的好快,直到她将手压在心脏处,缓解了好久,才平复。
沈温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关好门,悄悄然消失在暗夜里。
过了不久,那个门又悄悄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抹身影,他眯着眼睛,在院子四周仔细打量一番,认真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却没有发现沈温的半点踪迹。他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久,惆怅的叹了口气,便离开了此处,下了台阶径直往西南边的厢房走去。那里是他暂住的地方,他进了房间,也没心思点灯,悄摸的爬上床,也无心思睡觉,偶尔竖起耳朵听听窗外的动静,就这么提心吊胆的睁着眼睛,想了一夜的事情。直到外面的天蒙蒙亮,身边侍奉的小丫鬟虎妞,过来这边伺候他起床,他才佯装睡醒的样子,慢悠悠的起身。
沈恕玉不经意的问虎妞道:“你昨晚可听到什么动静吗?”
虎妞摇头称没有。
沈恕玉道:“我昨晚睡的很不踏实,总觉得这房顶上爬着一个贼,也不知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对面厢房的清平道长和他那三个徒儿,听说可是世外高人呢,要不你随我去打探打探,他们那里是否也有此动静,若也同我一样有察觉,那这事八成便是真的,此事还是尽早提防些才是。”
虎妞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心思单纯又少言寡语,她是才被从乡下哪个进府来的三等丫鬟,没见过世面也不知人心多变,只崇敬府里所有叫的上来的公子姑娘们,对如今伺候着的恕公子言听计从的,听着他这么说,就立刻帮恕公子洗脸梳头,然后出门。
沈恕玉见了清平道长,先是与之闲谈几句,不经意间便道:“今儿早上道长可早早的去神殿里面上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