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熏天,引的我旧疾发作不说,你看!我脸上这一道伤口,也无法愈合了。你说再不救我出去,我就真的病死在这地方了呀。”
楚宴丘早就受够了这个女人的手段,若不是顾及外祖父会被牵连,她早就不管这女人了。
楚宴丘忍无可忍,一脚踢开宛福,便快速出了大牢。
伤透了心的宛福公主爬到牢门口,哭的如同疯妇。
当那道给整座监狱带来一点点光线的铁门合上之后,宛福的心仿佛也跟着陷入黑暗。
这时,她身后那个听命随时急救她的大夫,这才卸下来脸上的伪装,他道:“公主这回看清楚你那位情郎的真面目了吧?”
宛福缓缓的回头看他。
那大夫撕掉脸上那层伪装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英武刚毅的面庞,他道:“公主大概已经不记得在下了,我乃是西凉城主的义弟吉同啊。”
宛福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道:“你是来救我的吗?是谁派你来救我的?”
吉同道:“自然是我家城主派我来救你的呀。我家这个外孙不仅武功了得,眼睛也锐利的很,也就只有我这样跟他不相上下的长辈,在他面前方可暂时骗过他去。公主不必担心,这应天府衙一个衙门的捕快都不是我的对手,救公主出去轻而易举。”
宛福立刻换了笑颜,她道:“那你这就带我出去吧。”
吉同道:“公主有所不知,这次勇闯应天府衙不单单是为了救公主出去,还有一件事办好,方可抽身而去。我带了五个不相上下的隐士高手来,命他们埋伏在府衙里,是先要杀了那个沈温的,公主先等一等,估计这时那五个老朋友已经对沈温下手了,他们得手后会飞鸽传输给我消息,之后咱们就烧了这府衙,大摇大摆的出去。”
宛福一听那该死的沈温就快要被杀了,眼睛里带着兴奋的光,她重重点头道:“正合我心意,想不到西凉城主如此帮本宫,本宫真是感激不尽。”
吉同道:“公主还称呼城主吗?就见外了呀,应该同楚宴丘一样,叫一声外祖父才是啊。公主这次回北番国,定是要协助皇后娘娘打理朝政的,公主殿下也该开始筹备下嫁给我家外孙儿宴丘了,公主被扣押大掘国之事,可千万不要再生出枝节来,一定要安分隐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