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系不上?”
“应该没有大问题,以他的实力和他工作的地方来说,连他都出问题了,就意味着……”
“也是哝……”
“……”
“等这里的调令忙完了,你准备留在这里吗?我记得你在大法尔坎特时就一直和我提起让全队来丹泽尔顿度假,现在你终于回到家乡了……”
雷奥多突兀的问题让爱兰愣了愣,而后便轻笑着从柜台边提起已经被喝空的茶壶。
“你们去哪,我就在哪,不是吗?”
“……”
用茶壶敲了下雷奥多的额头,爱兰提起自己的法杖,将前者一同带向行动处自己的房间内,只留下柜台内检阅文件的雷奥多。
“回法尔坎特前,我肯定要带你们去安神大区再体验下近海开船的感觉哦?”
整理好自己的事物,爱兰转身准备向靶场走去。
“嗯…到时候带上艾希恩和西斯黎娜他们,应该是一次不错的度假……”
雷奥多点点头,随着门闭合的清脆声音,客厅内又只剩下面前冷冰冰的失踪档案和自己打开过的麦酒。
“呵…全是前线服役的普通士兵……”
雷奥多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当年在战场上突然发挥出的辉术能力让他一路混上了个军官。
当然,在战场上,训练有素的成队列士兵并不会惧怕个位数的辉术者,因为他们有无数方式可以在辉术杀死自己之前用重型火力将面前的一切毁灭在阵地外。
但这里是城市,辉术者同样有无数种方式在暗处用不知名的能力去杀死一个个落单的普通士兵。
雷奥多理解军部利用这种方式逐渐掌控丹泽尔顿及其周围走廊地带的做法,但问题就在于太快了,在这个南法尔坎特即将合并,极端活动大幅增长的敏感节点,那些军部的老爷们竟然敢直接一刀切,试图将联合会剔除出巡逻队列。
如果不是那位大公并没有完全认同这份计划,他可能和自己的队员们正在正教教堂外站岗,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些辉术者慢慢杀死丹泽尔顿的治安。
“唉……”
雷奥多想着自己再烦也改变不了什么,便丢下手中由联合会分发的资料,